“这一点你还真不用怀疑自己。”易韶瞥凌初一眼,嗤笑道:“不愧是流氓头子,哪怕是个单身狗,在某些事上的直觉都超乎一般的准。”
凌初:“……”
你够了,开过后宫了不起吗?tui!
这番狗言狗语,一听就知道是了解内情,凌初忍辱负重求问:“展开说说。”
易韶得意地扬了扬眉,说:“易华她就是这种人。”
“我和你说过,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妈妄图压迫我来吸引易林远的注意力,被我整了几回,不得不放弃,后来自己使手段吸引了易林远的注意。”
凌初点点头,易韶接着说:“其实那些手段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是易华教的。”
卧槽!
这就有点扯淡了,凌初瞪大眼:“易华那时候也就不到二十吧,再说了,她为什么要帮你妈?”
“所以我说易华和易林深是这个家里唯二脑子够看的人。”
前方红灯,易韶停下车,点着方向盘玩味道:“易华这人心思深沉,喜欢钻研人心,与其说是教,不如说是在挑起我妈心里的不甘,引导她争,诱惑她抢,把二房挑的越乱,就越能衬得她们同样平庸的长房,老实可靠。”
“不过被我发现了,我没阻拦她,只是适时掰回我妈,玩就可易林远那傻逼一个人玩,没必要作死,掺和进易家的内部斗争中,成为易华手里的棋子。”
凌初嘴角一抽,要不说玩政治的人都心脏呢,要是换她是易韶……
呃,可能就年少丧父了,不可能出现后来这么多事。
不过从易韶的话里,凌初很快想清楚其中关节。
把二房压下去,易华将来面对的就只有她过于出色的小叔,易韶的话说明从很早开始,易华就在谋划易氏,只可惜手中的底牌太少,所以只能一直隐忍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