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以,你特爹是太可以了!

跟你比,我简直侮辱了反派这两个字!

郎烈用力闭了下眼,继续追问:“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初不知道郎烈为什么会产生一种她有问必答的错觉,没有说话,抱着手臂,挑眉嘲讽地看着他。

郎烈眸色暗沉,直直望进她眼中:“你对易林深出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关于他,还是——”

“关于我?”

第66章

这条思路扩展开, 之前怀疑的点,似乎都有了答案。

凌初托着腮,懒怠地瞥他一眼, 想看看他还能放出什么屁。

郎烈看着凌初的嘲讽脸, 心里却觉得肯定就是这个原因,笃定地说:“易家宴会上的事……毕竟没有发生, 你也当场报复了回来, 总不至于因为这点矛盾,屡次找我麻烦,所以……”

“等等。”凌初用一种“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畜生”的眼神看着郎烈, 冷声问:“你管□□未遂叫小事?”

郎烈蹙起眉,对凌初的措辞感到十分不悦, 转念想到对方不分场合发疯的属性, 沉默片刻,转移重点:“这不重要,我现在和你说的是另一个问题。”

说到底, 他发自内心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凌初也不觉得奇怪,这样的人她见多了, 拥有着常人没有的权力或资本,便丧失基本的人性,高高在上, 藐视他人生命和人身自由。

所以, 对于烂到根儿里的人, 永远不要想着感化他, 最该做的, 就是让对方失去引以为傲的一切, 回归到他本该在的污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