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邓转过头,疑惑地小声问易韶:“签名照还能免车费?还有这种好事?易姐,待会儿你们先去玩吧,我去买支笔,顺便租个拍立得。”

“……”易韶:“噗——”

女人脸色一僵,嘴角的弧度下落几分,抚了抚鬓发,压下尴尬,装作无视发生的样子推推儿子:“快,礼貌点,谢谢阿姨给你让座。”

谢诩实在听不下去,冷眼看着女人正要出言反斥,身边人懒散戏谑的声音忽然顺入耳中:“不好意思了哈,阿姨是孕妇,不能给你让。”

“……”女人的视线在同样愣住的谢诩身上转了一圈,又看了看捂着肚子的凌初,眼里闪过一丝轻蔑,拉过儿子小声逼逼:“离远点,你以后可别向他们学。”

“放心吧。”凌初脑袋一歪靠在谢诩身上,翻了个白眼:“解解你也治治白内障,就我俩这颜值,你那小窝瓜儿子想学也得够得上啊。”

女人面色不好看,心里的那股劲儿一上来,还偏要让孩子坐了,她问谢诩:“你年纪轻轻一个小伙子,总没有怀孕吧,给我小孩子让个座吧。”

凌初心里不耐烦了,坐起身准备让对面的女士见识一次真正的社会主义毒打,忽然腰间一紧,头侧传来一股温柔的压力,把她按回肩膀。

轻飘飘的声音从一侧传来:“不好意思,我孕吐,身体不舒服。”

“……”女人被他噎得呼吸一滞,伸出手就要发火,却听谢诩正儿八经地科普:“科学研究表明,夫妻关系融洽,丈夫过于关心妻子时,是有可能产生孕反应转移的。”

“……”凌初:“???”

好家伙,新一期走近科学没你我不看。

她盯着眼前一点点慢慢红透,并持续扩散蔓延的耳根,埋在谢诩的颈窝,身体微微颤动,笑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