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啊。”凌初耸了下肩,从裤兜里掏出匕首抵在洛弗尔后背,笑着说:“但现在知道了。”

赛勒斯见她现在还在耍自己,气的一把拂掉桌子上的杯具。

其实凌初没说谎,洛弗尔做生意非常注重隐私保密,鲜有人有机会见到真人。

凌初这几天不止是吃喝玩乐,她还在跟踪观察,确定赛勒斯对洛弗尔非常尊重,再加上对方一副“老子就是王,谁都别跟我抢”的德行,坐在观影效果最佳的地方,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他身份的重要性。

在布掀开的一瞬间,凌初就锁定了对方,表演时特意站在离他最近的台边,就是预防查特顿这一手。

事实证明,她又赢了。

洛弗尔也算见识过大场面,虽然慌却还没失去分寸,他被凌初扣住脖颈挡在前面,一边装作做害怕,哆嗦着劝凌初放手,一边对查特顿使眼色。

查特顿隐晦地向保镖点点头,三方达成眼神共识,洛弗尔刚要用尽全力侧身,方便保镖行动,腰间倏地一痛,身后人幽幽道:

“查特顿先生还是让保镖把木仓收好吧。”凌初举起沾着血的刀尖:“我不保证木仓子打在谁身上哦。”

她边说边扫过几个保镖,赛勒斯身体一僵。

话音刚落,在场宾客们猛地起身,厅内一片哗然。

出于安全考虑,船上严格规定不允许携带危险物,连打火机都不让,可赛勒斯竟然持木仓,他想干什么?

宾客们一个个阴谋论起来,顾不上凌初这一变故,纷纷怒视赛勒斯,让他给出解释。

赛勒斯有口难言,他搞出这么个不干人事的宴会,自然不会不了解其中的风险,就带了木仓支进来,防止意外发生。

神州对于木仓支管控极严,就这几把木仓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带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