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勒斯神情不变,深深看凌初一眼,笑意懒散:“哦?不知凌女士想要什么结果?”
凌初眼眸半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然是客随主便,如果查特顿先生认为随便一个玩意都可以踩在在场宾客头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赛勒斯脸上的神色一滞,终于认真起来。
凌初不耐烦打机锋、玩手段,却不代表不会。
她固然可以像往常一样,亲自动手把人打一顿,但凭什么呢?
既然是西莉亚的狗,她就要逼着查特顿兄妹当着众人的面,乖乖自己处理了。
赛勒斯吩咐人叫了安保过来,被扣住时,那个利国男人终于慌了,他大叫着西莉亚,妄图求得她的救助。
西莉亚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黑沉,却只能抿着唇一言不发。她知道凌初刚才的话是个套,如果赛勒斯轻拿轻放,必定会招来其他宾客的不满,所以她不能阻拦,而且赛勒斯也不会给她面子。
“给我打折他右手的所有手指,”赛勒斯吩咐安保,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安保依言照办,男人痛苦的嚎叫声响彻整个甲板,盖住了四周热烈欢快的音乐声。
一直到这场痛苦的私刑结束,赛勒斯都在看着凌初。
生气、快慰或是厌烦、恐惧。她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刚刚折的只是一根木头,而不是人的手指。
她身边的易韶同样如此。
够聪明也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