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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凌初给凌芩打了电话,凌芩吓了一跳,安慰凌初让她不要害怕,先什么都不要说,她会立马让律师过去。
凌初没有拒绝,却没打算照办。
凌芩这样安排无非是担心她年纪轻,在高压环境下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
但凌初又不是真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应对审讯简直就是小case。
她万万没想到,没借上老妈的光,却借上了姐妹的光。
易韶不知从哪找了个律师,对方十分专业,凌初甚至没来得及发挥出自己的演技,只去掉自己打人的部分,做完口供就被放了出来。
临走之前,乔延追出来叫住凌初:“我注意到凌同学的户籍是后转移到景城的,能冒昧地问一下,你的原户籍在哪吗?”
凌初礼貌一笑:“不能呢。”
“……”乔延的话被噎了回去,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说:“危急时刻不甚防卫过当可以理解,不过还是希望凌同学回去以后,能明辨防卫过当和故意伤人间的界限。”
律师立马站出来,严肃抗议:“乔队长,希望您注意措辞,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不可影射无辜人士,想必不用我多说。”
“抱歉,无疑冒犯。”乔延面色不太好看,停了一下,再出口时,带上了点训诫的意味:“我从凌同学的档案中知道您已逝的父亲和我是同行,忍不住想要多说两句,你有一位警察父亲,应当比一般人更注意……”
“打住。”凌初听不下去了,撩起眼皮看了眼乔延:“你忍不住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还忍不住穷呢,也没见我抢银行啊?想说教找你家孩子说,没孩子就买只宠物吐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