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不想和她探讨这个无聊的哲学问题,转身用屁股对着易韶,对方却来劲了,问:“哎,别睡,你先给我解个惑,你上辈子和谢诩到底是什么关系?”
“盖过一床棉被的纯洁合作伙伴。”凌初被她烦的不行,闭眼皱着眉,不耐烦地说。
易韶:“……”
“纯洁”两个字感觉自己脏了。
易韶嘴角的肌肉微微一抽,问:“你俩睡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注意你的用辞。”凌初撇嘴纠正:“我们是在一张床上睡过。”
那是她出征石厥的前夕,她带领从北境一直跟着她的部下,和以谢诩为首的世家联合逼宫刚刚结束不久。
父亲和他的宠妃被灌了毒药,凌初留了太子一口气,打算借他之名,图谋来日。
凌初身体状况日益下降,攻打石厥刻不容缓。
她和谢诩的合作告一段落,两人不需再对外伪装,谢诩翌日便要搬离公主府,临行前提了壶酒,为她几日后出发前往边境送行。
两人对月把酒,凌初习惯了时刻保持清醒,从不肯让自己陷入诸如醉酒之类的迷茫状态中,但那晚不知怎么了,她喝多了。
拥抱、接吻,然后……醉倒。
盖着棉被,没有多余活动,纯睡了一觉。
她和谢诩都是克制之人,那便已是放纵的极限。
越过那条线,如果意外有孕,无论是否留下都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会影响她攻打石厥的进程。
那是凌初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所以她也不会允许一丝一毫的意外存在。
她不知谢诩是怎么想的,但想必对他来讲,夫妻相和,琴瑟和鸣,才是谢二郎该有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