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摄像迟疑了一下,问郎烈:“郎总,您身体不舒服吗?”
大颗冷汗顺着额角淌下,郎烈没理他, 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 几个保镖和医护人员快速进来,把郎烈抬出了门。
对外称是胃病犯了,疼的难受要先行离开。
好在节目已经录制完毕,凌初倚靠在拍摄地的门边,郎烈走时, 给对方吹了个欢送哨:“走好啊, 劣劣, 有时间我去给你送花圈。”
郎烈平躺在担架上,侧着头目光狠厉地盯着她, 不巧,额上一滴冷汗滴了下来, 辣的他眼泪鼻涕顺着脸淌下, 气势全无。
“……”
郎烈气的肋骨更疼了。
收工的时候,易韶走过来眯眼打量她, 凌初抬起眼皮撩她一眼:“干嘛?”
易韶:“你胆子够大啊, 当着镜头也敢动手。”
凌初挑了下眉:“眼力不错嘛, 这都看出来了。”
“别跟我嬉皮笑脸。”易韶踢她一脚:“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就不怕他报警?”
“我倒是巴不得。”凌初嗤笑一声:“问题是郎烈他敢吗?”
看郎烈的处事手段就知道了,无所顾忌,蔑视法律,怎么可能主动和警察打交道。
凌初猜对方现在肯定计划着养好伤,再来找人对付她。
易韶看她一脸不以为意,蹙起眉提醒:“你别仗着功夫好不当回事,郎烈手里不干净,这样的人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凌初睨她:“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