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走了进去,舞会已经开始,昏暗靡丽的灯光下,男男女女身体紧靠,随着音乐轻轻摆动,与其说在跳舞,不如说是调情。

凌初站在边缘,四处打量,在半开放二层的栏杆处,看到一个男人拿着透明酒杯,身穿兔子装的遮面美女在一侧给他倒酒。

似乎是察觉到凌初的视线,男人低下头,鹰一般锐利的眸回视过来,唇角勾起一个自认为邪魅的笑,朝凌初举了举酒杯。

兔子女郎压根没想到他忽然来这么一下,来不及收手,酒洒了那傻逼一身。

这副大脑发育迟缓的样子,也就只有他郎烈做得出来了。

凌初忍不住喷笑出声,掀开下面的黑纱,对男人做了个口型:

“傻逼!”

“上吗?”郎烈分析完,眼眸一深,浮起几分轻蔑,可再一想看到那女人时,身体里冒出的强烈冲动……

郎烈挥开道歉的兔女郎,放下酒杯,对坐在里面的易林深说:“既然没有其他事了,我先走一步。”

易林深点点头,示意他自便。

郎烈转身大步下楼,一眼看到了站在舞池边的凌初。

对方穿着纱制的y领衬衫,开到第三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下面是一条普通的牛仔短裤,长腿笔直有力,不是纤柔细弱的白,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紧实有力的性感美。

本该是和舞会格格不入的风格,却意外的诱人。

这一点,从他身边围着的那些狂蜂浪蝶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