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郎烈这种控制欲爆棚,自大到肆意掌控玩弄他人生命的人来讲,这无疑是一种天大的耻辱。
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给凌初一个教训,可是没用,喉间的手宛如铁钳,在郎烈以为他马上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喉间蓦然一松。
“咳……咳咳。”大量空气涌入,他捂着脖子趴在地上连喘带咳。
凌初淡淡瞥他一眼,又把布塞回他嘴里,唇角没什么温度地勾了下。
她讨厌被控制,以己度人,同样尊重别人的生命,即便对待敌人,只要对方没有对无辜之人作恶,她都会给对方个痛快,万不会使用折辱手段。
但郎烈不配,既然他自以为能玩弄别人,凌初就让他享受一下。只有亲身体验过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无力感,他这种人才能短暂放下自说自话的架子,学会听人话。
她又睨了眼周纪安,对方已经被她吓傻了,注意到凌初的视线,紧紧抱住弱小可怜的自己,恨不得缩进床缝里。
凌初朝他抬了下下巴,又看向郎烈:“去,把衣服脱了。”
周纪安:“……”
他呆愣回视,凌初眯了下眼:“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
周纪安疯狂摇头,悲愤地咬着唇,吸了吸鼻子,以一种英勇就义的姿态走到郎烈身边。
凌初掏出手机,把屋内的灯全部打开,寻找到满意的灯光效果后,她转过头看向周纪安,手猛地一抖。
两个穿着裤衩的辣眼男人,一躺一坐,缩在地毯上。
郎烈手脚被绑着,西服、衬衫、裤子委屈地缩在手腕、脚踝处,瞪向周纪安的目光如有实质。
周纪安那小傻逼没功夫搭理他,而是抬头看凌初一眼,又羞耻地捂住脸,声线颤抖地问:“看在我是你一日舔狗的份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凌初撇过脸,握拳抵住想要上扬的唇角:“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