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想伪装,或者说无暇伪装,一只手无意识地捏着指骨,定定看着场上的女人。
凌初翻身下马,插着兜向场边走,易铎眼睁睁看着她走近,在自己身边站定,剧烈跳动的心脏不由提起,说不上是期待还是恐惧,然而对方只对他伸出两只手指,说了几个字,转身就走了。
大脑回神后,易铎脸色蓦然变黑,他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
“兄弟,残鸟建议养养再遛哦。”
易铎:“……”
你踏马才残!
他面色青白交加,狼狈地爬起身提上裤子,低着头冲回休息室。
场外一片安静如鸡,没人顾得上讨论易铎的翘屁,实在是凌初太、太……
太踏马野了,也太踏马狠了!
易铎确实挑衅在先,可谁能像她一样,没有一秒停顿,以更恐怖更迅猛的方式,让对方从里到外丢人丢到底。
最重要的是,就算她信心十足,可万一呢?万一踏到易铎怎么办?
处在震惊中的众人彼此对视,或多或少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惹不起,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