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不客气地拽着凌途的领子把人拉出,自己站到对方面前,扯着嘴角冷笑:“有本事你把刚才的话留着,亲自到凌总面前说。”
青年眼神一闪,面色僵住。
“呵。”男人冷笑:“怂蛋玩意儿。”
青年勃然大怒,他是不敢当面阴阳怪气凌芩,可以也轮不到一个被包养的小明星嘲讽自己。
他伸出手猛地一推,男人后退两步,不知被谁的脚绊住,摔倒在地。
推人的青年轻蔑一笑:“你……”
“你们在做什么?”
还来不及回头看又来了谁,就见地上刚还骂人的男人,眉毛一耷拉,眉心轻蹙,呈45度角仰起脸,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阿芩?”
短促地叫了一声,又慌张地抹把脸:“没什么……我、我自己摔倒的。”
围观群众:“……”
讲实话,你要是早有这个演技,也不至于蝉联三届金扫帚奖影帝。
凌初抻腿儿环胸,站在后面,看着她严厉的老母亲走上前,把那位“柔弱”的美男拉起来,安抚地轻拍对方的背,面上一言难尽。
凌途也注意到母亲不同于面对自己时的温柔耐心,一时如同喝了一整桶醋,酸的直冒泡。
这个时候就需要家庭和解器上场了,凌初走过去按着弟弟的脑袋,毫不吝啬地给了一个拥抱,虚假而夸张道:“我的天,途途你没事吧,快让姐姐看看。”
凌途:“……”
靴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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