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在脑门上的一巴掌,打断周纪安的胡思乱想,凌初拿起刚才开了的啤酒怼到他嘴边,命令道:“喝。”
玻璃瓶撞在唇上磕到牙齿,周纪安疼的发出“嘶嘶”的声音,睨了凌初一眼,对方脸上毫无怜惜,左眼写着“搞快点”右眼写着“给我喝”,像个没有感情的卖酒机器。
艹!
周纪安在心里骂了一声,拿过酒瓶直接喝了。
屋里有7、8个人,叫了一打啤酒,两瓶凌初也没记住名字的洋酒,在残忍的劝酒机器监督下,一屋子人一口没剩,全部分喝完毕。
对七八个人来讲这不算多,喝完后,凌初也没逼对方再点。
007一直在耳边念叨酒精致死范例,她想给周纪安个教训,却没准备把人灌死。
当然,主要也是现在不比以前,社会总体法律严明,她年纪还轻,不想以身试法。
临走前凌初拍了拍周纪安的脸,遗憾地在他颈边大动脉摩挲了两下,笑着告别:“谢谢这位慷慨的顾客,我的工号是zhoujian0feng1cpkechaibukeni,欢迎你的投诉哦,再见。”
“……”
“艹!”人一走周纪安猛地踹了脚矮桌,抓了下头发,踢踢身边躺着的人:“刚才她说工号是多少?老子怎么不信有那么长的工号呢?”
没人说话,他们也不信,那一大串英文掺数字谁记得啊。
“我,我好像记得。”刚才裹紧衬衫的小狗腿子颤颤巍巍举起手,把凌初的话重复了一遍。
周纪安隐约记得几个字母,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顺序,顿时对这位只会拍马屁的小弟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