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呀！他目前只是一个身陨多年的灵魂体……

赫连忘忧目光温柔地落在季羽墨身上，轻轻呢喃，“臭丫头，又把自己折腾得这么惨，不让我心疼，会死么！”

一边说着话，赫连忘忧一边缓缓抬起头，目光清幽地落在灭天灵圣那道残影上。

现在的灭天灵圣已经是虚幻到了极点，似乎随便来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一样。

看着如此模样的灭天灵圣，赫连忘忧那一张冷淡的脸上，终于有了丝丝动容。

“多谢前辈赐予我二人这份机缘！”赫连忘忧的话，在幽静的黑暗空间里回响，透着真诚。

听到赫连忘忧这话，灭天灵圣那虚幻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欣慰之色。

“在我这道残影即将消逝之际，能听你这么说，我很欣慰。”灭天灵圣微微一笑，话语间有着莫名的沧桑。

赫连忘忧随性地一扬眉毛，“既得你衣钵，你便是我的师傅。以后我会为你立碑。年年祭拜。”

赫连忘忧这话一出口，灭天灵圣笑得更加和蔼可亲了，他的眼角几乎笑出了泪，连声说着好，“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赫连忘忧淡淡一笑，目光落在季羽墨脸上，低声又道，“你未完成之志，我也会替你完成。”

听赫连忘忧说完这话，灭天灵圣脸上闪现出一抹错愕，未完成之志？这个臭小子怎么会知道自己有心愿未了？

“我自然是知道的。”似乎是猜到了灭天灵圣心中的想法一般，赫连忘忧头也不抬地又道。

看着那低头专注地凝望着季羽墨的俊美男子，灭天灵圣只觉得这一幕是那么多熟悉！

记忆里残留的画面与面前的画面重叠，灭天灵圣险些叫出声来！怪不得这二人天赋逆天，怪不得这二人小小年纪却是你侬我侬！原来，竟是他们！

“好，好。”灭天灵圣连说两个好以后，也不点破两人身份，反而话头一转说，“我大限将至，你们也在这里收获不小。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说话间，灭天灵圣大手一挥，赫连忘忧、季羽墨与月紫衣的身影如同被一股莫名的吸力牢牢吸住，瞬间被卷进了空间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