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学自家夫君说话,沉着嗓子,学的惟妙惟肖:“渠上正是要紧,一日一时也不能耽搁,哪里有闲工夫去找他?他这么大个人,又不会丢了,在外面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
朱夫人问:“他是不是这么说的?”
叶铮铮叹服:“您学的真像!”
叶铮铮把孩子放在床上,又问:“大公子今日回来,必定想家了,也想娘了。”
朱夫人想起儿子回来时,拿的花束,忍不住弯起嘴角。
她一向是个简单的女人,儿子随手在路边摘的一把野花,就能轻易哄好。
朱夫人又垂泪:“这种日子,我真的是过够了。我有夫君,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孩子,我又不懂如何管教。他是个男孩,心里想什么,我也不懂。叫他管一管,他扯三扯四,说什么孩子自己有数。”
“孩子有数?孩子是喝风长大的?孩子要自己什么都能干,还要这么狗屁爹做什么?”
叶铮铮才说了一句,朱夫人就像找到了一个“竹筒”,把豆子全都给倒了个干净。
叶铮铮问:“那大公子怎么又走了?”
朱夫人道:“我哪里知道?我不过离席了一小会,回来的时候,表妹就哭着告诉我,说被朱可掬给打了。我才开口,问他一句,他就指着我问,是不是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愤愤走了。”
“朱可掬走了,表妹哭的委屈,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叶铮铮琢磨了一下,无语了许久。
朱夫人被她湛亮的眼珠子望着,都不记得哭了:“你望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