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旦才三十几岁,正值壮年,再加上面白眼大,还有几分能看。
胡银月一下就不嚎了,身上也不疼了,裹着床单,斜眼看着胡旦,问:“当真?”
胡旦骑虎难下,咬咬牙:“当真。”
胡银月原本没这心思,但此时见了胡旦,越看越喜欢。既有学识,做了官,容貌也有几分,她越看越满意。
“既如此,不妨今夜就留下来。等日后,我们重办喜事,我必定修书给侯爷。侯爷早听说你的名姓,知道你办事的本事,大喜之日,必定是要来喝一杯喜酒的。”
胡旦闻言,这才生出几分真切的喜意。
若能得平恩侯青眼,何愁日后官运不亨?
胡银月又说自己被新娘子打了,呜呜咽咽,胡老太爷连忙安慰,这才知道新娘子已经跑了,还偷走了宾客送来的礼金。
也不必去报官,胡旦自己就是官。他借故推辞,想要先离开,胡银月却不让他走,拉他回房。
胡老太爷心想,有胡旦在这,新娘子又能跑到哪里去,让胡管事纠集家丁去抓人,还是一门心思先成就胡旦和胡银月的“喜事”。
胡旦进了房,丫头过来点燃大红蜡烛,再仔仔细细看胡银月,面容苍老,脸上皱纹一道连着一道。
咦!比他老家的老娘还要老!
胡旦深吸口气,笑盈盈的唤了一声:“贤妻,为夫来啦。”
叶铮铮坐在房顶,目瞪口呆。
“我还以为,他们会大闹一场,最好打起来,我好浑水摸鱼。没想到,这位胡大人真是个类比窦怀贞的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