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前去兑现证实存在现金交易的财迷——沈皓云,这时将赃款放入一个纸袋,和身边警队高层秦队长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地下拳场。
这家酒吧拳场能平平安安运营那么久,辖区内必有人护佑。姚局了然于胸,一通电话叫来了一位为自己工作的刑侦队长来处理这烂摊子,谁曾想这来到现场的秦队长正好是沈皓云当特种兵期间的战友,看来姚局挑人还挺有针对性。
虽然沈皓云要编许多故事给老战友听,把自己的身份说得无比神秘,但这下却给新晋拳王凌翌省了许多麻烦。
沈皓云拍着老战友的肩膀:“老秦啊,这些人里有两个我的线人,你看能不能不走程序我直接带他们走了?”
秦队长犹豫了一下,突然边上一个便衣冲了过来:“秦队,我们从酒吧老板身上搜出一包白粉!技侦看了一下说有可能是海洛因!”
“什么?”秦队震怒,“区区洪帮,杀人贩毒?”他也不管老战友的线人了,挥挥手就让沈皓云赶紧带人走。
秦队长发了话,韩愔和凌翌很快就被放出来了,可凌翌被兰博这么一折腾算是难得的重伤挂彩。他瘸着腿一蹦一蹦地跳上楼,右手臂挂在韩愔的脖子上,迎着酒吧后巷的弄堂风他还捂着胸口一阵一阵地咳嗽。
把血咳干净之后他嘟囔着:“这次可亏大了,苦力我出,到时候表彰肯定没我的份。”
才说了一句凌翌就又开始咳了起来,韩愔赶紧停下脚步等他咳完这阵才敢接着往前走。
“要你自己多事,上了场装死不会吗?。”韩愔揶揄了他一句,“你肋骨没断吧,我看他刚刚下的可都是死手。”
“应该没事,”凌翌哼哼了几声,终于一步一步走到了街边,“刚刚我都听到了,你把我们上次缴来的东西栽赃给这个酒吧了?”
韩愔轻轻地应了一声:“嗯,现在这个去处正好。”她看了看一脸倒霉的凌翌,“就这一小包,够他们安静一辈子了。”
大仇得报,凌翌惨惨地笑了笑,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拍了拍韩愔的肩膀表示赞同。不过他笑的时候又吸入了一口冷风,他一下子疼的捂住胸口骂道:”他把车停到西伯利亚去了?怎么还不来。”
韩愔扶着他:“他可能还要和老战友聊一会儿,你靠着我别动了,一会儿回山上拍个片。”
凌翌也不想再耗费力气了,把半个身体的重量分担到了韩愔身上,歪歪斜斜地靠着她等着沈皓云把车开过来。
冬天已经过去了,但春夜里还是有点凉。韩愔穿着下午换上的酒吧工作服,那裙子短到大腿根,无袖的上衣薄薄一层,领口非常低,有意让这些酒托姑娘们的胸口若隐若现,寒风一吹她从头到脚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