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都没有正眼瞧他,也不低头,挥手表示没这回事,让她赶紧滚。
韩愔面色大改,脸上堆满了委屈,哪里还有刚刚那谦卑恭敬的样子:“您什么意思嘛,这酒都开瓶了,我要向我们经理交差的。”
她说着竟要去敲他身后那道门。
泽里克的护卫队长被这个无理的服务生弄得厌烦,但他不会中文,所以开始用荷兰语混着英语尝试着跟她交流。
“什么鸟语,听不懂。”韩愔冲他无理地说道,“我!”她指指自己,再指指红酒,“红酒,”她最后再指了指门。
韩愔听不太懂荷兰语是真的,只能听个大概意思,她只是默默感慨这保镖也太迟钝了,都有人要擅闯房间了他居然还不采取行动。
不过这个护卫队长犯了这行男人们的通病,韩愔的体格相比这他自己魁梧的身躯实在太不起眼了,不值得被视作为威胁。
又是几个回合的争论,在韩愔好几次执意去敲门后,那人终于不负她的期望——将她往边上重重一推,顺带着伴着几句脏话。
这世界上的脏话韩愔倒是基本都知道,她听出来了,她终于惹毛了这位三百斤的贴身保镖。
借着推她的劲道,韩愔顺势跌倒在了地上。手上的红酒瓶也被她甩了出去,摔出了地毯区落到了大理石的地面发出一阵刺耳的碎裂声。
红色的酒水好多都溅到了韩愔身上,她的白衬衫工作服被红酒渍染红了一大片。
韩愔惊慌地看着那个推她的壮汉,格外恐惧地看着身上的红酒渍和地上的脏乱,大声说了一句:“你怎么打人?”
房间内的泽里克已经恢复了意识,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几十秒的意识,那针上的药能让他以为自己在接吻的时候眨了眨眼。
而现在纵然他再不清醒,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泽里克皱了皱眉示意身上的金发男子起开去到一边。那男人也十分听话,下了床自顾自穿起了衣服,还很礼貌地把他刚刚迎合氛围扔到床下的衣物全部帮泽里克捡了回来。
泽里克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存资料的纽扣,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