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高跟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正中谢祯胸膛。
谢少的歌声戛然而止,他揉着胸口看向喻嫌,
“哇——阿嫌你干嘛打我!”
“打你怎么了?”
“吵死了,给我闭嘴!”
脱掉另外一只鞋,喻嫌就这么赤脚站在马路上,她低头吸了口电子烟,视线在西瓜味烟雾升腾而起时,落到了蒋羽柔的背影上。
她拎着包,身形高挑,气质出众,在夜色中,像芍药空留一枝。
“我可以跟舒老师说几句话吗?”
她喝得比张年尧都多,一杯接着一杯,却保持着清醒与一贯仪态,只是语气里传递着几丝请求的意味,就连眉眼都似乎低垂着。
她注视着地面,因为,她没有勇气去迎上眼前人的目光。
自然垂落在身形两侧的手被一种柔软牵起来,领着她来到一棵法国梧桐树下。
“关于你的试镜结果,张导曾询问过我的意见。”
舒觅让自己站在风口,她有些犯困,眯着眼睛,嗓音比之前要更慵懒,每个音节都像是独立存在的个体,散装在一起,使蒋羽柔霎时没有反应过来。
让冷风吹拂着脸颊好一会儿,她终于清醒了些,站上花台,眺望着车水马龙的b市街道。
“但是我认为我没有任何权利做这个决定。”
“更何况,你很适合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