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檀香侵袭而来,就像是躺进了异常松软的懒人沙发中,慢慢地就会沦陷。
视线被遮挡,她退后一步,主动拉近二人距离,垂落的手勾住对方衣角,扯弄了下。
“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
“你怎么又骗我。”
身后人似乎垂下了头,就连呼吸也近在咫尺了些。
他将下巴抵在舒觅肩头,胸腔震动着,每个字音都如同磁铁n极,吸引着s极。
“想chercher了。”
想chercher了。
想chercher的你了。
明明早该习惯这充满魔力的声音,舒觅却依旧阻挡不住左胸口小鹿的疯狂跳跃。
揪住衣角的手不自觉用力,她提高了些音量,掩饰乱了节奏的心跳。
“瞎说。”
“肯定是谢祯又把钱造光了。”
手心睫毛如小羽毛般轻轻抖动,好像低频率的微弱电流,从纵横纹路一直传导到造血中心。
沈斯衍低声笑着,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别笑了,沈斯衍。”
舒觅没好气地说着,拽了拽覆盖住双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