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内还在准备场布,沈斯衍走入休息室,在沙发落座。
吧台处,许商澈刚点上烟,视线短暂投落后,他问:
“抽烟吗?”
沈斯衍掀起眼皮,看向他,拿起杂志,随意翻看几页。
“不抽。”
“介意我抽吗?”
双指夹住烟,许商澈将咖啡豆倒入研磨槽。
“介意。”音节短促冷漠,沙发上的男人换了坐姿,双腿交错,看似懒散。
温和有礼。
圈内人都爱这样评价沈斯衍,许商澈倒是不太认同,这两个词语太过表面,就像商务假笑,掩藏着淡漠和疏离。
他不太愿意让人踏入自己的领域,好似猫科动物的领地意识,强烈且霸道,若是一不小心越线,便会被其扼住咽喉,尸骨无存。
即使主动出面邀约,他也仅仅恪守绅士之仪,语调倨傲自矜,态度不咸不淡。
只有舒觅是个例外,只有她来去自如。
将烟灰缸拖到面前,许商澈掐灭了烟,从身后橱柜取出两只骨瓷鎏金杯。
“那喝杯咖啡?”
他并没有很快得到答复,休息室里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