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去掉了姐姐二字,人前“舒觅”,人后“阿觅”,嗓音旖旎,简单的音节如同在蜜里滚了一圈的糖果,沁在舌尖,抚过心弦。
“可是。”
“高中开始,他就突然忙起来了,忙拍戏忙得连人影都瞧不见。”
我好像不再是他捧在手中的小玫瑰花,长满了刺他也不知道。
“是吗?”
少女拥有一头栗色长发,细软如丝,邱溯轻柔抚摸。
微微俯身,贴近着,她低声说道,指尖顺着耳廓划过。
“或许他只是把你藏在心里了呢?”
“毕竟,你也任性地让新鲜事物钻进了你们之间的缝隙呀。”
“我没有。”
这否认太过违心,被舞台上乍起的贝斯声彻底淹没。
“他就是习惯性地克制,对我克制。”
邱溯不说话,她看着吧台上正在震动的手机。
来电备注的名字正是话题主角。
她很想告诉少女——
浓烈的喜欢就是克制。
只可惜,她似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