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这道注视,何谦玦一时有些晃神。
“那又怎样?”
不甘示弱地脱口而出几个字,他挺直后背,虚散的目光迅速聚焦起来。
“就算我谈恋爱也没有影响拍戏。”
“不像你,明明会演戏,还要故意浪费大家的时间。”
一针见血,扎在她的痛处,再反复碾过。
“舒觅,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我?”
“你说的对。”
舒觅接得很快,满不在乎地笑了下,身形随意,手指在碧玉镯子上摩挲着。
“我现在确实没有资格。”
她退后一步,气场些许收敛。
琥珀眼底渐渐簇起倨傲,裹挟着不屑,在短暂缄默后,勾唇露出浅浅梨涡。
迅速收回视线,她转身离开。
背影即将在拐角处消失时,平静清冷的话语与乍起的风,一同擦过何谦玦烫红的耳尖。
“但那也仅仅是现在。”
脚步轻快,舒觅很满意自己刚刚的表现。
她穿过片场,走进遮阳棚里,打开冰箱,又拆了支雪糕,这次是巧克力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