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想对我说的很多话是什么？”

“现在可以重新对我说吗？”

回忆收拢，沈斯衍抿下嘴角。

少年时期的赌气，在此时想来似乎有些难以理喻。

其实他并非真的厌恶许商澈，只是占有欲作祟，不那么乐意听到舒觅提及这个人。

空气持续缄默，时钟指向三点。

夏日的夜偶有蝉鸣声声，窗台的薄纱被风轻轻吹开。

叹息几不可闻，记忆深处的碎片经过打散后又重组。

“我想起来了，你其实对我说过。”

怀里的人动了动，胸口似是有羽毛轻轻扇动。

“嗯，我说过了。”

她的声音瓮瓮的，很低，带着浓重的酒气。

如同一颗又一颗的小石子打在沈斯衍的心头，泛起涔涔涟漪。

“你获奖那天，我就已经对你说过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

放在舒觅身上，便是骄傲与敏感，雀跃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