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把她脑袋按回去，“能看路么？”

她立刻回：“能！”

点菜的时候，路路趴在陈青枫脚边咬她的裙摆。

她习惯了，实在烦的时候才会踹它一脚。

这才刚准备抬脚，旁边桌一对小情侣就凑了上来。女孩一身校服，看上去很乖巧，她礼貌地问：“姐姐我可以摸它一下吗？”

陈青枫慢慢把抬出去的脚缩回来，声色不动，笑笑：“可以啊。”

“它叫什么名字啊？”

“路路。”说完，她特意补充一下，“左耳陆的那个陆。”

顺带给对面那摆高冷谱的某人抛一个眼神，“不是说你啊。”

路于：“哦。”

女孩看着两人的一来一往笑了：“路路是你们一块养的吗？”

路路在脚下动了动，试图用肢体语言告诉她不是。

谁知下一秒被自己妈妈小小地踹了一脚，然后听见妈妈笑眯眯地说：“路路跟他姓。”

路路：……我怎么不知道。

“这样真好。”女孩一脸羡慕，“希望我和他也能像你们这样。”

她往后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另一个男生。

见她看过来，他冲她笑了笑。

两人是高中生的模样。

陈青枫默了默，音量变低：“像我们这样也不好。”

路于眉心一跳，猜这个女人又要犯矫情了。

“我们……”

果然，她欲言又止，抬头悄悄瞄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表情不言而喻。

女孩也注意到了，路于坐下之后就冷着一张脸没说过话，她不太敢抬头看他，又摸摸路路的脑袋，很快找了个借口坐回去。

路于被气笑：“你装什么呢？”

“我哪儿装了？”她被揭穿，大声一哼。

“你可以在店里溜达一圈，告诉所有人我家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