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她蛮不在意的，两手一摊，“我那个车技你还不知道吗？”

“当然，尤其在你差点翻车的时候。”

被他堵的一噎，她十分不满的骂骂咧咧起来：“那也是你太重了。”

“是么，我也觉得。”路于弯唇一笑，“尤其是在我以为你看到红灯会停之前。”

“路于！”

她一个翻身，瞪着他，“好好相处！”

“噢。”

她又翻回去，面朝天花板，继续呆呆地问：“路于，你说要是阿茕的南柏真是陈南柏怎么办？”

看着像是要睡着了。

“那也没办法了。”

“为什么？”

“那是他们的事。”

“可这关乎阿茕的感情生活啊！”

“感情也是两个人的事。”

他缓缓地说：“青，一个人维持不了。”

“嗯……”

眼睛已经闭上了，她又动了动，寻一个舒服的睡姿，小声嘟哝：“路于你好久没这么叫过我了。”

他低低嗯了声。

“在你这睡会儿，早知道不喝这么多酒了……”

这么说，才发现一打啤酒也没剩几瓶了，显然她很开心两个人关系的转变。

路于弯腰打横把她抱去床上，就这一折腾她都没醒。

他久久地凝望着她，在她第三次做梦讲脏话的时候，他没有犹豫地弯下腰，贴在她唇边。

他温热的气息和她浅浅的呼吸混在一起，鼻尖萦绕着的全是她平日里喷的极其夸张的香水味，但闻起来却不让人讨厌，反而像种勾人心魄的迷香，夜晚被一盏橘黄的台灯点亮，他近乎虔诚地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