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瞿庭看了看他,先回头对辛荷说:“先坐一会儿,喝杯水,待会再洗澡。”然后带上门,跟他走到走廊尽头。
“你……”单华审视地看着他的脸,半晌道,“你怎么回事?”
霍瞿庭道:“你有毛病?”
单华给自己点了根烟,又递给他一支,霍瞿庭道:“不抽。”
“怕熏着辛荷?”
“到底说什么?”
单华转身看了外面好一会儿,才破釜沉舟般道:“你跟小荷怎么回事?不,是你对小荷,你到底怎么想的?”
霍瞿庭被按下暂停键般顿住,半天没说话,单华看他那样子,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来是奇怪还是不奇怪,最后道:“你他妈……真的?霍瞿庭,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霍瞿庭的脸绷得死死的,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也握得很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做的春梦,他自慰的时候控制不住去想的那张脸,听在他耳朵里越来越变味的辛荷的“哥哥”,前几天中午睡觉辛荷没有来蹭他也硬得要爆炸的鸡巴,也全都让他想问自己:你想干什么?
第十六章
很长时间,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霍瞿庭两手插袋,慢慢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一束吊灯的光远远倾泻下来,光线尾巴扫过他的脸,打造出一半明亮,一半阴暗的区域。
这毕竟是霍瞿庭自己的事,实在是因为交情太深,本来问出这一句,已经是他们这种家庭长大的小孩受到的教育所不允许的。
单华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仍感觉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