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说起漂亮话那是信手拈来,可隆康帝又不傻,景王但凡把会试当回事,就不会做出那种蠢事,更不会一问三不知。
他转向严信,“阁老,你说给景王听。”
严信这会儿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他当天就不该离开景王半步。
“启禀万岁,今年共有3800人参加会考,录取320人,北方士子120人,南方士子200人。”
“景王,你可记住了?”
景王拱手,“儿臣记住了,请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若是让你做主考官,南北士子,你会录取多少?”
景王惯会见风使舵,知道这次是因北方士子录取少了,他们才会闹,那就多给名额,于是道,“北方150,南方170。”心里还在盘算,多给30个名额,这次应该可以。
隆康帝无奈摇头,“你下去吧,这事你别管了。”
景王还想再说,隆康帝丢出狠话,“禁足一个月,闭门思过!”
最后隆康帝让人请来裕王,这两个儿子只差一个月,裕王却比景王稳重多了。
“儿臣拜见父皇。”
隆康帝点点头,“护城河堤坝修得如何?”
裕王道,“儿臣正有事向父皇禀告,今日士子落水之时,修坝的工匠突然有人私开水闸,造成金水桥河水高涨,儿臣已查明此事,那工匠一口咬定是受东厂指使。”
陈忠一听噗通一声跪地,“皇上,老奴冤枉,望皇上明察。”
隆康帝低头看了他一眼,“锦衣卫打死的三名士子这笔账朕还没跟你算,你冤枉吗?日后管好你手下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