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康帝一拍椅子把手,“小邓子何在?”
很快,小邓子被叉过来,进门就跪地求饶,“皇上要命,奴婢奉贵妃娘娘旨意,与奴婢无关啊!”
裴贵妃脑子一片蒙,刚还在查太孙中毒,怎么一下就扯出了裴仟。
她到跟前就甩了小邓子一耳光,“贱婢,满口胡沁!本宫一向带你不薄,为何冤枉本宫。”说完看向皇帝,“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怎会杀死自己的兄长,请皇上明察。”
小邓子捂着脸,满脸委屈,“明明就是娘娘让奴婢找人给裴大人送碳,如今出了人命,娘娘怎就不认账?”
“你个贱婢,你还敢污蔑本宫?”
裴贵妃还要上前,有太监上前扶住了她。
双方各执一词,隆康帝伸手掐了掐太阳穴,“朕先问你,为何毒害太孙?”
裴贵妃早有准备,立刻跪地用帕子捂住脸,“皇上,臣妾冤枉啊,太孙还那么小,臣妾怎么会毒害他,臣妾疼他还来不及。他想看鹦鹉,臣妾特地命人给太孙做了他最爱吃的杏花糕。皇上,臣妾真的冤枉!”
隆康帝摆摆手,不想听她继续说,他现在谁都不信,只信证据。
“沈大人,你告诉她怎么回事。”
沈若道,“裴贵妃,承乾宫用的兽炭淋了水,燃烧不完全产生了毒气,太孙是中毒昏迷。而娘娘宫中所用兽炭与裴大人在牢里所用兽炭完全相同。”
“兽炭?”裴贵妃一下跌坐在地板上。
怎么会?剩下的兽炭她明明让玉竹拿去埋了,怎么还会有兽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