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冰块,会不会说话啊!”
“抓不住凶手,说大话有用?”陆湛说完也走向自己的马车,剩下魏池一个人,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跟上陆湛。
“不去找你的沈大人?”陆湛大马金刀的坐在车厢里,显得车厢异常逼仄。
魏池不管,强行在他对面坐下,“我去兴许能帮到你。”
陆湛未置可否,马车一直到镇国公府停下,门房一看是陆湛,狠狠地揉了揉眼睛,这才撒丫子往里跑,边跑边喊,“国公爷,世子回了,世子回家了!”
魏池瘪嘴,“你是有多久没回了,门房都不认识你了。”
陆湛没理他,转过影壁,直奔花厅。
陆挚正在花园舞剑,闻言丢了剑,衣服都未来得及换,过来时额头上一层薄汗。
下人递过帕子,陆湛接过亲自帮他擦了,“多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小心着凉。”
镇国公激动得呵呵傻笑,“不碍事,爹这身子骨硬朗着呢!”
父子俩寒暄完,镇国公这才看见魏池,“快,给华容上茶,你们皮紧了是不是,我眼神不好,你们也没看见。”
下人们鱼贯而出,一会儿上来茶水点心。
陆湛开门见山,“弟弟失踪时,身上可带有信物?”
一听是问小儿子的事,镇国公脸色立刻严肃起来,“我后来仔细回想,他应该一直带着你外祖母专门请人给你们二人打造的白玉雁纹玉佩,你的背面是湛字,他的背面是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