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灵沉默的伏在他怀里，转过无数念头，不明白洁癖深到令人发指的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护着她。

等她被放进车里，她抬头看着他，眼底波光潋滟，藏着十分复杂的情绪。

江曜把脏掉的鞋子，一扬手，投进了几米外的垃圾桶。

裤子无法在车内换，他只能用纸巾擦了擦，看着上面的狼藉，他剑眉微微一蹙，忍着反胃的感觉。

洛羽灵抬眼看了看他：“对不起。”

“见外！你别嫌我身上脏就成。”江曜握紧她的手，吩咐司机启动车子。

再加上保镖们在四周驱赶，很快，车子便脱离了吃瓜群众和黑粉们的包围，绝尘而去。

“昨晚过得可好？”

“好玩着呢。有三个家伙表演喝辣酱给我看，哈哈，忘了拍照给你瞧瞧。”

这一点，太像他的羽灵了。

那小丫头也总是用各种刁钻古怪的法子，惩戒冒犯她的人。

不至于要人命，却让人欲哭无泪，心里留下长久的阴影。

“小东西，小心阴沟里翻船，再不起眼的小角色，也得防着点。”

“放心吧，我知道哪些人，该用哪些法子收拾。那三个小跳蚤心肠不算歹毒。”

“那就好，玩腻了，或者玩不动了，交给我。”

“嗯。”洛羽灵的心田，不由得淌进一股暖流，就像多年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