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最后,他几乎有些不敢置信。

因为南珩除了对他的感情格外真挚,真的再没有别的什么目的,或是阴谋。

就像是换了个魂灵,去做这个原本的身体,应该去做的事,用这个新的魂灵自己的方式。

正这时,月亮门处突然传来跄踉的脚步声。

萧听寻抬起头,就看见祁烬一脸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

他蹙了下眉,朝祁烬招了招手:“怎么了?”

祁烬瞧见他,又猛地低下头去,拿手揉了把眼睛,然后在慢慢走到他身边:“玉清长老。”

“出什么事了?”萧听寻问。

祁烬声音有些沙哑,也带着些无措:“是……是我娘,她病了,就……病的很重。”

他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像是极力压抑着自己随时要汹涌而出的眼泪:“玉清长老,怎么办啊?”

这种事,萧听寻也不知道。

他想说病了就找大夫,但是看祁烬这个样子,恐怕不是请个大夫就能够解决问题的。

他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可是他这十余年来,就没有安慰过人,也不知该怎么说。

正犹豫间,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南珩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屋内出来,身上还披着他的墨青色披风。

“祁师兄?”南珩先是叫了祁烬一声,停了一会儿就道,“要不然,我们一起到你家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