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听寻手中这块长清令正面刻着吴様的名字,反面便是长清二字,应当就是吴様的东西。
但萧听寻冷着脸将令牌递还给潘丰常:“这是仿的。”
“仿……仿的?”潘丰常一愣。
“不过,仿的十分逼真,可以将守门结界骗过。”
潘丰常低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松,抬起小短腿踹了他一脚:“还哭!还不快老实交代?!”
陈松似是被他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嚎了,宽大袖子抹了把脸,糊了一脸鼻涕泪:“门主饶命!是……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那小子,是他找到我扬言要学的!令牌也是他给的!说这样就能自由出入长清派了。”
陈松哭道,“门主你也知道我的家境,他许诺给我五百灵石,一百两银子啊!我……我要是不答应,家中老娘弟妹,怕就要饿死了!”
潘丰常手中捏着长清令,狠狠砸在陈松脸上:“糊涂!糊涂啊!”
“你家中境况,我又不是不知,那每月补贴给你的钱两,都去了何处?!”
“钱……钱两,”陈松一下子愣了,片刻后才小声嘀咕,“家弟是个不成器的,整……整日里去赌……”
“唉!”潘丰常哀叹一声,短粗的手掌捂住了脸,“罢了罢了。昭文、昭武,依照门规处置,然后逐出门派去吧!”
这前前后后,一问一答,丝毫未给萧听寻过问的机会。
那两个弟子动作也快,一左一右将陈松死死按住,然后拉过他的双手,露出腕子,拔出腰间佩剑,利落的在腕子上抹过。
“啊啊啊!”
霎时,陈松惨嚎震天,双腕呲呲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