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课下来,连好学生薄彦都是一脸无精打采的困顿相,南珩还是精神奕奕的,写了满满一册笔记,把薄彦震惊的不行。

两人一路御剑回去,在流火峰和寒林峰的分叉处告别。

自从那天南珩赢了祁烬,就被他整日纠缠着讨教御剑术,南珩被他扰的头疼,随便诌了一些他在现代玩滑板的方法和技巧给他,才得到一丝宁静。

这时候祁烬估计正专心致志在训练场练习御剑呢。

思索间已到了寒林峰,他的长清令还未做好,拿出萧听寻的长老玉令开了守门阵,一路御剑往山顶去。

竹楼一层二层都点着烛火,像是为了迎接他回来一般。

南珩穿过篱笆小院,就见萧听寻坐在一楼小雅厅的藤椅上望着外面。

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薄衫,领口微敞着,白皙的皮肤,似乎在月光下泛着光,不知是不是刚刚沐浴过,他的长发也未曾束起,随意披散下来。

一阵微风拂面,发丝掠过他线条干净的脸颊。楼前竹叶萧萧,天青色衣摆飘摇。

寒飞千尺玉,清洒一林霜。

南珩站在竹楼檐下,有些出神,满脑子都只剩下这一句诗。

“你回来了。”见他呆住,萧听寻唤了他一声。

“师尊。”南珩应他。

“你的长清令做好了。”萧听寻说着,从自己腰间的锦囊里取出来一块玉牌递到南珩面前。

南珩伸手接过,是一块白玉雕刻的长方形名牌,正面篆刻着他的名字,背面是长清二字,边角修饰流云纹饰。

“多谢师尊,”将长清令收起,南珩摘下自己腰间的长老玉令递给萧听寻,“这几天,给师尊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