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人在先,被罚了还要责怪被害者,这孩子三观有点不大正啊。

“祁师弟!你还有伤在身,先回床上去。”薄彦当真像个男妈妈,拉着祁烬的胳膊,连拉带拽把他往床上拖,脸上的担忧关切溢于言表。

但祁烬怎么会听话,他一双眼睛灼的通红,竟然对着薄彦也连踢带踹起来:“师兄你别拦我!这没你的事!南珩,出去!你给我出去!”

南珩抱臂站在门口,叹了口气。

还好他现在虽是十七八岁的容貌,却不是十七八岁的心智。否则,恐怕真就一气之下扭头走了。

“薄师兄,你放开他吧。”

薄彦一愣:“南师弟?”

南珩解释道:“祁师兄说的没错,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劳烦师兄在外面等我就好。”

薄彦也反应过来了,一把将祁烬按在床上坐下,然后转身走过来,和南珩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压低了声音,无不担忧道:“师弟,师兄知道是祁烬打你在先,但他现在也被二长老罚过了,你看就不要再难为他了吧。”

南珩:……

他看起来像是要秋后算账么?

“师兄放心,我就是跟他把话说开而已。”南珩无奈。

“好,那师兄就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你就叫我。”薄彦重重拍了一下南珩的肩膀,迈出了门槛,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祁烬坐在床上喘着粗气,牙关紧咬,死死瞪着他,就像一只怒气勃勃的獒犬,时刻准备将对面的人撕碎。

“南珩!你到底想干什么?先告状再送药,好人都让你一个人做了!”

南珩往前走了几步,从袖中取出那瓶冰肌丸,放在旁边的桌上:“师兄别激动,我可没有告状,这药也是我师尊关心你,让我给你送来的。如今药送到了,你是用还是丢,就不关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