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故并不影响某种运动,在二次洗。澡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翌日,沐心中午的时候才醒。

神志清醒,但身体像被人暴打一顿,腾挪哪怕只是抬个胳膊都很困难,心里惦记着在剧组那的假怕是要续。

这样子,至少得瘫个两天吧。

沐心能下地活动是第二天的下午,在厨房看舒垂霖做糖果。

就他吃的那种焦焦的,微微甜的那种。

很乡土的做法,勺子里放白糖,搁在火上烤,白糖化成水再微微泛黄就倒出来,玻璃板或者瓷砖又或者碗,晾凉了就是一块糖。

舒垂霖将做好的第一块糖给沐心:“小心烫那时候爹挣钱养家没有余钱,嘴馋,从别的小孩子那里学的法子,算是和城里孩子一样吃着糖果了。”

他眉眼透着温意,但更多的是一路走来趋于坚硬冷漠的强势,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小时候也会嘴馋,也会偷偷给自己捣鼓小零食。

沐心虽然生下来就失去了母亲,但长大的过程说是锦衣玉食一点都不为过。

缺吃少穿、捉襟见肘,他只在年少离家出走的那几天体会过,但远不能感同身受舒垂霖还是个孩童的时候,怎么过的日子。

即使这样,还是很心疼,将那块糖拿牙一磕,给舒垂霖嘴里塞了一块。

舒垂霖三两下将一块硬糖嚼碎吃了,托了下沐心的腰:“还疼吗?”

流落在外的那些事他早不在意,因为经历过更糟糕的,并且将那些更糟糕的全都踩在了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