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意思了,近一个月都没怎么和人联系。
不自在归不自在,听还是想听的:“小叔叔做什么了?”
舒阳:“寄了很多照片给我,严淳屹和那白月光在国外看画展,去酒吧玩,还有买戒指的小叔还说,玩可以,对这么个人认真,以后哭的话,去他看不见的地方。”
沐心禁不住笑起来:“像小叔叔的风格。”
这天晚上,沐心忙到十二点多。
不知是心慌意乱还是心不在焉,做废了两个蛋糕,到第三个才成功,做完了放冰箱安置好,开窗透气。
胸口闷,不知道原因。
舒阳十一点多的时候实在熬不住,趴餐桌上睡着了,被一阵冷风吹醒,看到沐心站在窗户边吹风,魂都吓没了:“祖宗,你闹什么?”
摸一把沐心冰凉的脖颈,窗户关上又一顿训斥:“你什么体格自己不清楚?冻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逾衡哥交代?”
翌日,沐心起床就觉得头疼。
发烧了,三十九度。
心虚的很,没告诉舒阳,随便找了药偷摸吃过,两个人带着蛋糕去魏云骥生辰宴的会所,到门口了让舒阳拿蛋糕:“就说是你买的,别露馅。”
舒阳:“傻样,做了就要拿出来说,不然白忙?”
沐心胳膊肘杵他一下:“惊喜懂不懂?东西给我看好了,被别人碰了,腿给你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