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骥喉头一梗,不赞同的:“绥绥!”
沐心没说话。
电话那头的静默让魏云骥恢复了两分理智,循循善诱:“绥绥,你听我说,舒垂霖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离他远远的。想拍戏,我回去给你安排剧组,现在暂时在家休息几天,好不好?”
沐心:“不好。”
说倔强也好,说执着也罢,他认定的人和事从不轻易改弦更张,喜欢魏云骥是,要拍戏是,觉得舒垂霖是好人也是。
不知是不是隔着千山万水,魏云骥有那么一瞬觉得沐心很陌生。
还不待细想,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排斥这种想法,疲惫的捏了捏鼻梁舒缓眼睛的酸涩和大脑的紧绷,耐心道:“不要任性,你知道吗,爷爷病了拍戏的事等我回去再说,礼物我让人准备好,你去医院道个歉”
他已经了解过,爷爷去剧组探班,结果被沐心顶了回来,后来沐华又受伤,爷爷急怒之下血压变高
若是此时不探病,将来爷爷接受沐心的事会变得更困难。
沐心还真不知道魏山病了。
是被他气病的?
可是他又没做错,而且自己拍戏的事,连哥哥最后都说“你是个大人了,下定决心了就好好去做。”
再说了,魏云骥和他这么一意孤行安排的立场在哪里?
这些问题以前沐心没想过。
他是乐意被魏云骥安排的,至少安排代表着在乎,代表着对方有一部分精力在自己身上。
可是没有名分的安排,对错不论就让他低头,又算什么?
最后道:“我不去。”
魏云骥觉得自己听错了,沐心虽然任性,但自己的话一向都是肯听的,鲜少的迟疑:“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