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分精美了,像艺术品。

沐心被老徐推着,旁边是同样坐轮椅的舒垂霖,这让他陡然生出一种大家是病友的亲近感。

一边摸着轮椅上古典韵味的雕花稀罕,一边问:“小叔叔,你晚上想吃什么?”

不论是坐车还是坐轮椅,他觉得待遇都很不错,值得弄一桌好菜犒劳犒劳提供这些方便的舒垂霖。

舒垂霖看他:“不用,你住客房,六子待会儿拿药酒替你按脚。”

沐心:“没关系,我能站的,我”

他抬抬腿,在对上舒垂霖静默的视线时,又蔫哒哒的坐回去:“是有一点疼,不严重,改天也行那我先回家?”

什么都不用干,住人家家里算什么,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吧。

舒垂霖:“脚是在我的地界伤的,养好了放你走。”

六子觉得不对,明明是他们看到小蛋糕脚受伤才不过林子哥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是以并不揭穿。

老徐推着沐心,只能看到对方墨黑的头发,还有一小片白玉一样的侧脸,沐氏小少爷骄横跋扈的名头谁不知道,可就现在看,倒是个只稍有些活泼的少年。

跋扈够不上。

不过长的真是够出挑,老板今年也二十七了吧

沐心就这样占据了舒家的一个客房。

人都说撒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去圆,这就是了,他总不能再改口说脚是之前就崴的。

那什么意思,嫌弃这里不好?

六子准备了跌打损伤的药酒,上二楼发现舒垂霖在楼梯口。

他并不需要时时刻刻推轮椅,毕竟舒垂霖并非不能站立,再说轮椅是电动的,而家里各处都有满足轮椅进出的无障碍通道。

就问:“哥,你要去看小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