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医院,他去挂号,许熠知道这这位同桌是位高冷学霸,心里指定瞧不上他这种混天混地、不学无术的学渣,连一句话也不屑跟他说。

“你在这里坐着。”

温扬的手指动了动,看他离去的背影,想不到受了点小伤还有如此大的收获。

医生把玻璃取出来,然后消毒包扎,其中有一块扎的很深,清洗的时候有些痛,身体循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往后退,后背因触到许熠的胸膛而停了下来。

又是那种心脏不收控制的感觉。

医生对她说道:“别乱动啊,这是在杀菌,痛一会儿就过去了。”

从医院出来,温扬两只手的掌心位置被包的严严实实。

许熠还提着他那罐雪碧,“要喝吗?”不知道怎么想的,他鬼使神差的问了句。

温扬垂眸,他拿雪碧的手势衬的他指骨特别好看。

以至于看的时间太久错过了最佳开口的时间,许熠起开拉盖,咕咚咕咚几口喝完,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招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之后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产生变化,他们依旧是高二三班相处最冷漠的同桌。

许熠外公的八十大寿,邀请了a市一众豪门参加,他被迫跟在外公身边见识“老友”相见,假意寒暄,举杯交盏的场面无聊又虚假。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外公的真朋友,没工夫管他这才溜了出来。

宴会是在老宅举办的,私家园林小道错杂,陌生的人进去很难靠自己的方向感走出来。

十一月的风催人醒,许熠穿着私人定制的西装,宽肩长腿,身形已经初具大人的模样。他单手解开纽扣,迎风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