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跑出去了。

过不多时,贺家四个人终于出现在他们眼前。

别人可能不大清楚,但从四个人走路不那么利索的姿态来看,警局内部的人马上就判断出来,四个人是不但没让睡,甚至还被骚扰了一宿,让他们坐立不安,得不到休息,所以他们四个人才步履蹒跚不说,脸色也差得很。

作为贺家准女婿的程杰森哪儿能善罢甘休?

他是把这账记着了,只等找到老爷子再找出是谁这么虐待他老丈人的。

而施正清却忽然灵光一闪,眼睛不由得专向那个叫小海的警察,问:“他们是证人,证人在你们这里就这么折腾的?”

叫小海的吓了一跳。

施正清:“我要查你们的执法记录仪。”

他毕竟不是一般人——这不是说他有钱与否,而是说他们家在华夏国的地位实在是不能轻慢,所以当他提出看执法记录仪的时候,没有人敢说不,同样还包括了警局内的摄像头拍摄下的东西。

贺阿九这边扶着她父母坐下,喝了两口水,说:“不用看了,这个孙小海的兄弟就是想要我们家的秘方的孙大山,他这是公报私仇,因为我们没给他秘方,是他陪着他兄弟来讨秘方的,当时还留下狠话了,这些我都保存着,我们家的摄像头也装了不少。”

这一句话,基本就是定了那位孙小海的罪了——别的不说,他这虐待证人是跑不了了。

程杰森更是气得直捶胸口:“我怎么就信了他的邪了!蠢不死我!”

施正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这事儿还得以后小心,老爷子的事情,你去联系下私家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