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还是可以接受的。

张目齐又小心翼翼地问：“想做成免费的公益宣传纪录片。”

免费的公益宣传纪录片，意思就是，可能会赔本。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又未必会赔钱。

网络上很多免费的片子，并不是赔钱的，而是赚钱于无形。

但前期的收入肯定要有些心理落差。

不过施正清并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戒吃被众人所接受，最重要的是……戒吃没有任何负面新闻，并且他能在抓到暗杀自己的人的前提下让戒吃保佑所有的美好。

所以这个提议并不算差。

至少，施正清觉得，这部电影本身原著基本是籍籍无名的，戒吃的功夫真的算是一项非常好的宣传了。但是话不能说死。

“等着再看吧，我问问他。”他先应承个五分，过两天再确定下来才比较稳妥。

张目齐也懂套路，马上就乐了：“好，我等着您的好消息啦。”

两个人谈完，电影继续往下拍。

但是，戒吃之前一巴掌把桌子拍碎的样子却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不单单是深入人心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