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名的文治之君。
元启帝,萧琽。
是萧珩唯一的子嗣,自一出生便被封作储君,授太子印,入东宫位。他与其父不同,薄赋税,减刑责,治世宽厚,颇有赞誉。
自然,这些都是枯燥的史书记载,真实的历史往往鲜活得难以笔墨入纸,那些人的模样也往往并非史书上记载的模样。
至少余洛这么认为。
毕竟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看书。
皇后的恢复比想象中更快,十日过后,已经能在鸳娘的搀扶下在殿后的长廊处慢慢走动,要不是说御医说适当的走动有好处,林寂怎么也不会放余洛跨出那寝殿的大门。
毕竟冬日的寒风已经越来越冷了。
阿洛大病初愈,他怕勾起寒症。
暖炉抱了好几个,大氅也将人裹得密不透风,余洛因为大病一场,好不容易养得圆润的小脸蛋又肉眼可见地瘦了一些,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他走过长廊,看到院内原该放着秋千架的位置还是空的。
心也登时空落落的。
宫中张灯结彩地备着过新年,余洛带着毛毡抹额,走了几步,又觉得累了,就坐在亭子里靠着匀口气。
他本来以为,临产前三个月萧珩看他已经看得够紧了。
没有想到。
原来还能更紧。
之前好歹几个宫他是能走动,后面的花园,侧面的长廊,都是可以去的。
而最近,他只能躺卧在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