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本来没有什么歧义。
但是落在余洛的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些别的意思,登时脸颊发烫——上一次林哥哥天天守着他,还是在余府里刚成婚后那一会儿。
那日子可不算好过。
林寂不知道他小脑袋瓜里又联想到了什么,只在他脸上捏了捏,“这次,我真的走啦。”
余洛有点害羞地转过脸,背对着他,“快走吧。”
耳朵尖都快冒烟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余洛捂着红红的脸颊,长吁出一口气。
林寂马骑得很快,等到午后阿洛醒了跟他好生告别后才出发,半夜子时便赶到了金陵城。
这一次他回来以后,直接宫门落锁,城门守卫也全都替换成了自己人。一切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却未曾想过甫一进宫门。
便听到一个惊天消息——
魏恭恂不见了。
被下毒后几个月来只能躺在宫城里一动也不动的魏恭恂许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近。竟还能趁着他出金陵城的时候见缝插针地从城中逃了出去,真是本事不小。
不过这于大局无碍。
左右林寂都是要直接登基了。
等他坐上那个位置,再慢慢追查魏恭恂的下落,逃是逃不掉的。
但是林寂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魏恭恂如果一直服用这他给的药,最近应该昏昏沉沉醒不过来才是。如果未服,那应当是宫城里有人动了手脚,先将他救醒,再里应外合地把他送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