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泱难得露出这种孩子一般的笑意,看得余镇钦眼底都多了几分柔和。
“我追了它两里路,可算抓住。剩下的我拖去给城里的百姓一人分一点。还吩咐炖了一大锅汤给今夜守城的将士吃,解解乏。”
用力将地上的那半条腿踢了一脚,笑盈盈看着弟弟,“阿洛,不是十二天没吃肉了吗。喏,阿姐给你带肉回来了。”
但是余镇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一些。
“父亲可是在担心祖母和兄长。”
余泱咧开嘴,“他们没有被杀,且正好被安置在粮草附近,幸而今日伸手不见五指,我偷袭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和祖母已经跟着粮草押回来了,诶,你们没人发现粮草堆里有人吗?”
余泱百密一疏,竟忘了告诉拖粮草的将士,粮草堆里有祖母和哥哥。
赶紧又打开门知会外头人一声,顺便说她看了祖母脖子上的伤,伤得不算重,且不知为何竟然已经被人包扎好了。
教人去将鹿腿烤了,又问父亲,“你说,他们是怎么回事。”
“想下手,最后却又不忍。”
余镇钦摇摇头,“色厉内荏罢了。不过,也幸而他们及时收手。”
“阿洛,当着你阿姐的面,跟我解释一下。你身上的玉佩哪儿来的。”
余镇钦切了一小块热腾腾的鹿肉,慢悠悠地问。
啊。玉佩。
余洛赶紧摸了摸身上,发现那块随身的玉佩的确是不见了。
“什么玉佩。”
余泱看到余洛一脸慌张,“很要紧吗。”
“要紧。”
余镇钦将玉佩掏了出来,悬在二人面前,“这么要紧的玉佩,你刚来云州城去客栈里洗个澡,就丢里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