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叩三下门,“阿洛,我会等你想清楚再回答的。今天我就先走了,你——”

“你早些睡吧。”

里头没有再回声。

从屋内紧闭的窗阁看去,能隐约瞧见那一团灯火渐渐远去,吱呀一声,院门也被关上。

余洛刚刚只开了会儿门,身上便沾上了外头满开的杏花的香甜。

身上的披风还没解开,余洛的腰被扶着抵在半人高的桌子上,手撑着身后的桌子,“林,林哥哥……”

脚下一轻,他被抱坐在桌上,这样的高度正方便林寂俯身下来继续刚刚的‘恶行’。捏着他的下巴,他叼着他的嘴啃噬一番,“休妻?”

余洛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悬空,整个人又被他一手捞在怀里,到现在脚指头尖都蜷得僵硬,“不,不……不休。”

“和离?”

“不,不离。”

耳朵尖又被啃了一口。

“我们的婚事,不够热闹?”

“很热闹,太,太热闹了。”余洛被他折腾得呼吸急切,眼尾透着一点微醺似的朱红,身子越发往后躲,又因为脚上没个支撑,一下失了力就往后倒。

锢在腰间的手使着点劲儿,余洛得以缓缓地平躺在了桌上。

逆着月光,他看不清林寂的脸色,但是他刚刚才明确说过,自己怀着他的孩子却跟别的男人走了,他会生气。

反派生气,最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