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就是十月初七,李家远亲在边境私铸兵器被上报,亲族官位尽皆被削,重者酷刑处死,轻者流放边境,三代之内不得再入金陵为官。
余洛不知道这些事件之间有什么联系,脑袋又开始发晕——明明已经精准定位到了这个程度,可是有关林寂的身份,他半点都都推断不出来。
只凭着这两桩案子,余洛只觉得这位陛下的律法好生严苛,动不动就杀这么多人,还都是酷刑处死。
算了算了,十月初九查不出什么。
那就查今天。
二月二十三。
因为是临近日子,余洛这一次只花了一个多时辰就找到了相对应时间点。
今夜果真有大事发生!
是内宫里金吾卫谋反被杀。
不仅如此,陛下也因此事受到惊吓,自此一病不起。
——没了。
余洛看得越发困倦,这几个案子不能说有点相似,只可谓毫不相干。
等等。
余洛记住了京兆府劫狱案,又记住了金吾卫谋反案,仔细比对过这两章的细节,陡然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劫狱那一夜得行凶者,和金吾卫谋反那一夜,都出现过一位行踪诡异的黑衣人。劫狱那一夜,黑衣人以一柄四寸半长的利刃为武器,金吾卫谋反那一夜亦如是,并且,那人穿着一双长至膝盖的玄色长靴,膝盖处缠绕着绑带,手腕处绕着腕缚,长靴底面是深棕色的鹿皮,除此之外没有丁点装饰。
余洛脑海中闪过那双雨夜里的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