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是谁的。
林寂心里头带这些狠劲,做的时候就会有些过火。门窗都关紧了,将寒风萧瑟的呼啸声都隔绝在外头, 也将暧昧颤抖的响动都隔绝在屋内。
余洛端着一碗面来讨好的时候。
大概只是想求和,想缓和同自己疏离的关系。
没想过会是如今这副景象。
这么想着,林寂的动作又缓和不少, 揉了揉他刚刚被摁得发红的手腕,俯下身拿额头蹭一蹭哭得厉害的余洛,“阿洛,阿洛。”
话语很温柔。
亲吻也很温柔。
可是将人摁住做的时候,犹如狂风骤雨一样,不容拒绝。
余洛以为新婚当天已经够激烈了,现在才知道那都是牛刀小试。而且这次他没有喝酒,所有的行为和动作都无比清晰地传达到脑海里,四肢百骸都像拆解了重塑一般疲惫又疼痛。
到最后手脚发软,不知道在第几次,疲惫不堪地昏睡在林寂怀里的时候。
他听到林寂在他耳边轻喃,“阿洛,我喜欢你的。”
像是为了解开他抑郁十几日的心结。
一字一句,很是清晰。
余洛抽噎了两声以作回应,缩在他的怀里没一会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近西斜。
他竟睡过了整个白天。
头有点昏沉,看到屋子里陈设干净,和昨夜他来的时候一模一样。那碗面还放在桌上。
竟没有丫头们进来收拾。
但余洛也松了口气,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心想还好没有婢女们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