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靠坐吃山空当首饰怎么行。
干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余洛把轿子落在赌坊外,婢女们都吓得不轻——小世子什么时候沾上这个恶习了。
真是好样不学,坏样一跟就会。
“小公子,老夫人要知道您去赌坊,一定会生气的!”听了婢女的话,余洛犹豫了一下。
可手里的一百铢轻飘飘的,要给了林寂,喝两次酒就没了。
说好了要养他的。
可不能食言。
余洛挪不动步子,而且说不准为什么,他今天就是格外想进去赌一把。
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一百铢就进了那济济一堂的赌坊,里头的人衣着华贵的有之,布衣褴褛的有之,余洛甫一进门便闻见一股熏人的汗味,那门口接待的小厮是个眼尖且机灵的,看余洛的穿着就知道不差钱。
又看他被门口那些低价的桌熏得想走,赶忙将人迎上了楼上的高价桌。
上头宽阔舒适,熏香美人一样不落。
余洛看到起赌就是一百铢。
“……”
合着他手里的就只够赌一回。
看了眼楼下——
又实在不想去下面跟那乌泱泱一片的人挤。
余洛看着那桌案上的筛子,也说不准为什么:若是他以前,一定是不敢豪赌的,没准就捂着手里的钱袋子灰溜溜地出去了。
但他听着那筛子摇动的声音,不知怎的,竟觉得手里的钱有些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