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余小公子和魏闻珺两小无猜?那他跟你成婚作什么。”

林寂将怀中玉佩往前一推, “他凭着这枚玉佩,认错了人。”

宋遮这下说不出话了。

脸色变换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难怪林寂前不久才警告自己不要随便出来跟他喝酒, 得把狐狸尾巴藏好了。今天自己破了戒非得把他给拉出来——还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

他还以为, 是对于魏闻绪立储的事情有话要交代。

没想到是要他盯着金陵城的动静。

揪出魏恭恂那个唯一的儿子。

宋遮的额头突突突地跳着。

有些发疼。

“揪不出魏闻珺, 就让魏闻绪折在璋州。”

宋遮倒酒的手抖了一抖, “这不还没到那步吗, 何必惊动荀老头,余家撤出内阁他还没开心多久呢……”

“不该这么久没动静。魏闻珺可能有旁的人护着,掩了踪迹。”

林寂眼风凉凉的。

这头揪不出,就让魏恭恂来揪——魏闻绪坐不住太子的位置,他无人可立, 自然着急找这亲儿子。

“不至于,不至于……”

宋遮给林寂斟着酒。

余洛再一次醒来的时候, 已经过了午时。日头起高, 照亮外头一片白皑皑的,煞是好看。